清凉的药膏抹在红疹处,痒痛难忍的感觉舒缓很多。
白飞羽看似生气,实则替她抹着药膏时,小心翼翼。
生怕用力弄疼了他。
一向冷静沉着的白飞羽,在瞧见梁晨手臂上的红疹时,失了分寸。
被晾在院子里的小福宝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有点开心。他家公子,对梁晨也不是全然无意。
只不过是不敢承认,或者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看来,又得他出手了。
白飞羽认真的替梁晨上好药,良久,他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
“你以后,不必酿酒了,我不爱喝这种淡淡的酒。”
一个很蹩脚的理由,明明一盏茶的功夫前,他还孜孜不倦的问梁晨,这家小酒坊在哪里。
现在,又说出这样违心的话,让人如何信服?
梁晨笑着遮住手臂,“习惯了就好,我从小有醉酒症,可没想到,酿酒确实很有天赋。”
“天赋?你知不知道,长此以往接触酒精,你手臂上的红疹会慢慢连成片,然后发痒,最后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