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那里还有平时雍容华贵的模样?
沐良轩走近,居高临下,睥睨着宛如蝼蚁一般求生的敬妃。
“敬妃娘娘,你现在,与当初本王的母妃相比,谁更惨?”
沐良轩的眸子阴沉,蕴藏着寒气。
那块儿带血的手帕,是贵妃送到厉王府的。想要将她母妃的尸骨挫骨扬灰,也是她从中推波助澜。
他母妃暴毙,是贵妃做的。
如此种种,让她落下这个下场,真是咎由自取。
敬妃看见沐良轩,眸子里先是涌起畏惧,随后,又是十分的不屑。
她伸出手指,咬破了,用血水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着:不得好死。
沐良轩星眸一闪:她这是是在说自己?
厉王拿出一幅画,画上面,是黄牛与小牛舐犊情深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