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叹,塔娜小姐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不过一个男人而已,能有权利好?
挂断电话后,再次来报,“先生,塔娜小姐说,她现在就立即带着孟先生过来。”
心里有些嗤之以鼻,不受威胁就不做人,有些人果然就是贱皮子。
想到这,目光极其隐晦的扫过夫人,又立马收回视线,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夫人,我说的是塔娜小姐,可没有说您,您有先生宠着,怎么闹都不过分。
时晏今笑盈盈的垂眸看向妻子,温声道,“曦曦,很快,你就可以见到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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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若曦瞟了他一眼,默然不语。
自己耳朵又没聋,用得着他提醒。
时晏今也不介意妻子的沉默,嘴角依旧含笑,将唇凑近她耳边,善意的提醒,“曦曦,我做到了我所承诺的,你也要遵守诺言,否则……”
否则怎样,他没有说,但孟若曦却明白,后果肯定不是自己所能承担的。
男人就像一条疯狗,逮着自己就使劲咬,就这,竟还配说爱自己,有仇还差不多。
大约半个小时,一位穿着吊带长裙,身材凹凸有致,金发碧眼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身后,孟若棠有气无力的跟着。
被折磨的这段时间,他身心俱疲,往日灿若星辰的眼,此刻灰蒙蒙一片,布满了死气与阴郁。
直到抬眸的瞬间,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妹妹,如同在沙漠中濒死的旅客见到了湖泊,眼里瞬间散发出神采,踉踉跄跄的跑向妹妹,嘴里喊着,“妹妹。”
见哥哥被折磨成这副模样,孟若曦眼眶控制不住的发红,拿起放置在一旁的花瓶,就向那女人砸了过去。
塔娜躲避不及,被砸了个正着,额头瞬间鼓鼓的往外冒着鲜血,阴鸷的双眼立即瞪向这个胆敢伤害自己的人。
然而,在看到那张惊若天人的脸后,眼里不禁闪过惊艳的神色,接着,就是极为隐匿的贪婪。
极少人知道,其实,她荤素不忌,且男女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