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时宴今最不满意的就是这点,好似自己无论怎么做都入不了她的眼,也进不去她的心。
脑子里紧绷的弦断了,失去理智的他温柔且残忍的笑着,“可我现在就想要。”
手在她锁骨处徘徊,低头温柔的亲吻。
孟若曦握紧拳头,别过脸躲开他,声音寒入骨髓,“我不愿意!”
她以为拒绝了,男人就会停止,然而并没有。
时宴今更加温柔的亲她,“你是我妻子。”
简单一句话表明了态度,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心沉入谷底,孟若曦仰起头不去看他,唇角嘲讽的勾起,“时宴今,你说你爱我,其实,你最爱的是你自己。”
时宴今亲吻的动作戛然而止,唇角上扬勾勒出好看的弧度,手轻柔的扭住她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凤眼细细打量眼前这张绝美的脸,半晌后,温润的嗓音略带笑意。
“曦曦,你省省心,激将法对我没用。”
“麻麻。”床上,小闻竹不安的喊着,凤眼水汪汪的看向妈妈。
孟若曦转头看去,见孩子在哭,心里痛苦,忍不住讥讽道,“时晏今,你就是个畜生,我一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
“麻麻。”小闻竹吓得大哭,着急的想要去看妈妈,却不想刚爬到床边,就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脸朝下碰触地面,鼻子瞬间流出鲜血。
听到咚的一声响,孟若曦转头,就看到孩子从床上摔下来,肝胆俱裂间,扬手打了男人一巴掌,使劲推开他,顾不得没穿衣服,就想去看孩子。
然而,刚抬腿,手就被拉住,回头间,男人阴沉着脸望着自己,疯魔了一样,不让自己走。
“曦曦,你对孩子都比对我上心。”
眼里的癫狂跟神经病差不多。
孟若曦快被时宴今折磨疯了,拼命甩开他的手,“时宴今,你他妈没看到闻竹从床上摔下来了,你给我滚!”
小闻竹疼得哭出声,从地上爬起来后,擦了擦眼泪,就继续爬向妈妈。
“麻麻,麻麻。”
他边爬边喊,眼泪流得更凶,鼻孔处的血更是滴了一路,形成一条断断续续,又歪歪斜斜的红线。
小闻笙比小闻竹好些,从床上摔下来并无大碍,跟在哥哥身后哼哧哼哧爬向妈妈,只不过,眼里一直掉着金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