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实地的感觉,孟若曦喟叹的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
每走一步都传来撕裂的疼,她还是坚持在房间里走了几圈,直到真的走不动了,才双手撑着桌子,到椅子上坐下。
心情跟她的胸口一样上下起伏,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冷锐。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嫁的是个变态。
表面风光霁月,背地禽兽不如。
疼痛让她隐忍的皱眉,受不了的起身走回床上,脱了往下看。
也就只能看到下面,后面的看不到。
手紧握成拳,心恨的滴血。
从没有哪一刻想到自己落到这样的下场。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扯过被子迅速的盖在身无一物的身下,拧眉望过去,就见是时宴今回来了。
看到是他,孟若曦瞪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
知道自己过分了,时宴今摸了摸鼻子,“我拿点药膏给你涂上,明天应该就会好很多。”
孟若曦冷声拒绝,“用不着你,我自己涂。”
“不行,你自己涂不仔细。”
孟若曦咬牙切齿,“你保证只是涂药,要是乱来,就把那东西剁了。”
如同看不懂事的孩子,时宴今无奈的看着她,“我还没那么禽兽。”
“呵。”孟若曦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