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今低笑,“我知道,只是想抱抱你,不干别的。”
典型的抱上就不撒手。
孟若曦是只要不做别的,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然而,她高兴的太早,不管床上还是床下,男人说的话永远别信。
穿衣服的时候,她眼里是没有任何情绪的。
反观时宴今,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矜贵优雅的吃着饭,清隽的眉眼一片温柔。
这让人怀疑,刚才的变态并不是他。
并不想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孟若曦冷声道,“我回去了。”
她现在的心情很糟糕,对这场荒唐的婚姻重新下了定义。
这不是婚姻,是皮肉交易。
以后分道扬镳的时候,不用担负良心上的谴责。
听出她话语里的生气,时宴今皱了皱眉后放下筷子,抬眸看着她,“你生气了。”
孟若曦不否认,“对,我生气了,你只顾你的感受,结婚八天以来,你一日不落,我是个人,需要休息。”
时宴今脸色精彩纷呈,话语不自觉吐出,“出力气的一直是我,你不是应该很舒服?很享受吗?”
什么?
孟若曦一度怀疑自己听力出了问题。
这是一个男人能说出口的话。
感情被当肉垫压的不是他,他不知道疼。
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他是瞎了不成,全都看不见。
她讽笑看着他,“时宴今,你真是好样的,男女力量天生悬殊,适当是享受,过度是刑罚。”
时宴今被说的脑袋发懵,回过神来立马道歉,“对不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孟若曦以为他悔改,脸色缓和了些,“我并不想吵架,刚才语气不好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你下午几点回去,我来接你。”
时宴今理解的点头,“我知道,下午三点回去,外面很热,我自己回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