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手表有多昂贵的孟若曦不一会就不把手表当一回事了。
时宴今也没有告诉她,这个手表的价值。
俩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期间没有打扰对方。
孟若曦偶尔会抬头看一眼时宴今,见他坐在书桌前不知画着什么,也不在意,又低头忙着自己的事。
她有点强迫症,所以整理东西会比较慢。
上辈子她整理衣服都是一套一套用透明带装起来,再分季节放到不同位置,现在条件有限,她很是别扭不习惯。
人要适应环境,她也只能克服自己。
中午饭并不是吃李桃花做的,而是时宴今亲自做的。
就连每日孟若曦换下来的衣服也是他去洗的。
对此,孟若曦觉得理所应当。
既然是他脱下的,洗自然也得由他洗。
不过在吃完饭后,她就被时宴今抛过来的一个月都会砸的晕头转向。
“我打算过几天去拜访岳父岳母,你觉得如何?”
孟若曦抬头,态度强烈,“不行!”
时宴今有些惊讶她态度的不同,但还是温声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