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你总不能让这个私生子留在君家,何况……”方疏月不屑道:“她肚子里怀的不知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呢!”
殷毅事先不知道这事,眼下却是眉头深深蹙起,沈弱扶怀的不是君家的孩子,那……这孩子是谁的?
“好,你和扶儿的事我不管。”沈敬转过头对殷毅说:“你需要把当年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我,尤其是我大哥车祸,究竟是怎么回事!”
领头的黑衣人收了银子,却没有离开的念头,反而自在地坐了下来,其余几个黑衣人在他身后,俨然看好戏的模样。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这……”君沈两家人面面相觑,接下来要说的是沈家的丑闻,按理说家丑不宜外扬,这些人身份不明,在这里怎么看都不合适。
“你们傻呆呆站在做什么呢?不是要说沈战的死因吗?直说就是。”黑衣头领漫不经意开口:“该不会是顾及我们在场吧?”
沈晚棠诧异看他一眼,难得他有自知之明!
“放心!”男子自顾自说道:“我们云上洲的人可不是什么事都管的。”
云上洲几个字一出,众人皆有些错愕,随即也明白殷毅这些年是躲在那了,难道没有他的消息。
沈敬看了君勉一眼,见对方点头,他对着管家说:“把他解开!你好好说的当年怎么回事。”
殷毅被人呼来喝去,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一想到如今还被人捏在手里,只好对当年的事和盘托出。
人人都知道他和秦画屏,沈战几人其实是一块长大,秦家也有意和殷家联姻。
殷家当年富可敌国,身份地位不低,自然有不少人上赶着巴结,殷毅作为殷家继承人,自视甚高,一度觉得秦画屏配不上自己。
他不喜欢秦画屏左右逢源,却高傲的样子,好像他秦家大少爷上赶着求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