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筠宴浑身一僵,机械化地回过头,强颜欢笑道:“二……二哥,怎……怎么了?”
该不会坏了他和沈小姐的好事,想要杀他灭口吧?
“让白泽送沈晚棠回去。”
等傅时郁说完这句话,空间里一片沉闷的静默。
男人的气息变得令人无法捉摸,有些遥远飘渺。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温筠宴还是看出傅时郁此刻的心情很不好,原本想要安慰几句,可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个人静静,事情想通了就好。
夜色清寒,外头寒风凛冽,墨寒过来时正巧遇见在门口傻站着的温筠宴。
傅时郁见他迟迟不行动,眉头皱得更紧,他沉声道:“还不去?”
“哦哦,马上。”温筠宴立马反应过来,“寒哥,你怎么也醒了?”
“嗯。”墨寒颔首,“听到声音出来看看。”
温筠宴了然,这么大动静,谁不知道?不过他得赶紧去让白泽送沈小姐,若是晚了,沈小姐怕是自己回去了,二哥若是知道这种小事他都办不好,还不剥了他的皮?
墨寒看着急急忙忙的温筠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走进房间,看着脸色不对劲的傅时郁,又想起刚才看见的一幕,沉默了好一会,才问:“时郁,你和神医闹矛盾了吗?”
“没有。”男人头也不回,盯着外头漆黑的夜色,不知道在看什么。
好半晌,墨寒才幽幽说道:“那就好,刚才过来我还看见神医哭了,不是你把她惹哭了就好。”
傅时郁听言身子一僵,他回想起方才的场景,脸色有些难看。
他紧紧抿着唇,良久,才问:“她……她心情很不好?”
墨寒见他一听到沈晚棠哭了,就紧张兮兮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时郁,我们男人应该大度包容,女孩子都是娇花,需要细心呵护的,你能把神医惹到这个地步,也是一种本事。”
傅时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