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自从傅时郁上一次,他因为药效的缘故轻薄了她,总觉得他待自己的态度亲近了不少。
别看他总是一副轻佻风流的浪荡子模样,实则最是冷漠孤傲,从不把女人放在心上,以往对她的调戏不过是嘴上说说,怎么如今……待她这样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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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绝从夜色走出来,天渐渐冷了,腿上开始不利索,有些隐隐作痛。
此时天色暗淡,街上空荡荡的,早已不见了沈晚棠的身影。
笙歌曼舞的夜色会所,一派灯红酒绿的奢靡姿态。
一阵冷风吹过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带着冰冷的凉意。
他望了一眼天边的夜色,黯淡无光。
起风了。
风绝径自往车子前方走去,保镖为他打开车门。
男人在后座坐下,片刻后,拿出纸张,利索地在上面画图,不一会,一对海棠耳钉跃然纸上,“查一下,这副耳钉都被什么人购买过。”
这是沈晚棠掉在木栈道的那副耳钉,一看就知价格不菲,不是常人能买得起,这种奢侈品卖出去时都会记录在案,动用关系都可以把它查出。
“是。”
风绝想了想,又说道:“派人去查一下医盟盟主,以及医盟内,名字带wan的人。”
既然伏尘叫她wan儿,那么她的真实姓名一定含有这个字。
“好的主子,我们现在去哪?”
“回庄园吧!”
兰惜今天做了治疗,他还没有去探望,于情于理,也该回去看看。
黑色的车子驶离夜色会所,风驰电掣般往九爵山庄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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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棠回到酒店,突然接到夜桑的电话,她才想起因为见到傅时郁,倒是把他给忘了。
“小棠,你没事吧?怎么见不到你人?”夜桑急坏了,一上来就急冲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