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赌,他也在争一个时间,他笃定王爷伤的那样重,就算有解药,也没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站出来主持大局,他还有机会铲除异己。”
“只有我觉得他是已经忍了太多年,不想再装深情了吗?而且他还有五千府兵呢。”
“不能再等了,城中官眷多数被囚,立刻就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本王也等不了了。”淮安王混浊的眼睛里弥漫着恨意,他的门生被耍的团团转,他的子嗣被害的几乎殆尽,他有什么理由龟缩着,他只要能站的起来,他都该站出来。
千里客观道:“可是一旦王爷出现,他清剿异己的府兵就要清剿我们了,我们只有两百线人,许多人还分散在各地做事,现在能调到城中的,仅有六十几人而已,届时在收回淮安王府的人之前,能抗住他几波刺杀?他可是有五千府兵,五年一丁役,谁认识淮安王?新来的士卒可只认将军和虎符。”
“还有我在!”一直站在淮安王身后的十两道。
自从看见了陈遇怜的丑事,十两就甚少出现,他一有时间便提着剑出门,有空回来时便来保护淮安王,
他眼里的光没散,他有了新的目标。
“在下虽不能独步武林,但于万军丛中保护一人足矣!”
“那我们的命就不是命吗大侠?做事不是一人活着就行,还要许多人奔走,联络,统筹,带着王爷去会面各处官员和故旧……否则只剩下一个光杆,你们除了归隐山林还能做什么?”
“你……”武林人被纵横家怼的片刻无言,但武林人心里有侠义,他愤然道:“那就眼睁睁看着那些无辜的人去死吗?”
纵横家:“那你就去送死吗?连有生力量都被你葬送了,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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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说怎么办?”
“大人,您说怎么办?”
夏大人:“……”做领导好难!
辛老大人:“……”不敢说话,百无一用是书生,他只有一个老仆!“其实老夫可以……”
众人:“……”无视!您出面要是有用,您早就有用了,
老大人的臂膀早就被中年气盛时的淮安王削干净了,空余满腹才华,和两鬓华发,
这使得淮安王更加心痛,淮安王的手微微的开始颤抖,开始连一杯茶盏都握不住了。
那是不是救淮安王救早了呢?可不救他他就死了,淮安若不能平安拿下,从里面打开关隘,届时楼老板挥师南下之时,也就只能刀兵相向,暴力开关血流成河了。就算老板再用兵如神,有其他办法,可攻城掠地,总是要费些时间的。
她没有时间了,来时夏末,如今深冬眼看年关了,最后一次交易一定要留足三个月,开采和回程也是需要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