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老板的伤在脸上,不能最后坑坑洼洼填平了,却变成大花脸呀。

事急从权,老板身上也多实验实验,可以获得多份数据。

脖子上,胳膊上,背上都试试,药品能用之后,先治疗胳膊腿儿,最后治疗脸,在她走之前,期望能治好甲方的脸。

有新来的小护卫不认识裹着面巾的自家殿下,也没见过夏时姑娘,在后面惊叹:“姑娘心细,还不辞辛劳,堪称大师,那样深的疤痕抹上药都能长平了,可真是神药,这要是以后药品上了货架,不得富可敌国?”

夏时说:“我不是为了挣钱,我是为了一个人脸!”

楼君泽就站在她一旁,防止小猪崽忽然蹬人冲撞了他,看着她低头记录伤口变化,凝眉思考药方调整,只觉得心里滚烫烫。

那句话,每一个字似乎都撞在了他的心口儿上。

他不自觉退后半步,

在他的心里,凝视都是亵渎。

直到她说:“大家都出去吧,你留下!”

众人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