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晟表情丝毫不乱,他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袖,好奇的问:
“怎么?殿下深夜不睡,是在演习练兵吗?”
楼君泽:“收起你那伪善的嘴脸,如果不是为了给镇北侯府正名,告慰死去的人在天之灵,你当孤有空跟你周旋,早就踏平了武城!”
綦晟:“殿下是被谁蛊惑?别是听了小人挑拨,中了奸人之计,你我二人反目,军中动荡,别丢了这北境最后一块儿基业!”
“我呸!”
“老子还信你狡辩!”
奎山火爆的脾气,立刻吼道:“合该把你捆了回去慢慢审问!”
“这个人你认识吗?”
千里已经带人把快要从山的另一侧逃下去的孙厚捆了来,扔在了綦晟的脚边,问道:
“綦大人深夜不眠,跟綦大人在密谋什么呢?”
“军中机要,难道需要事事禀报?”
千里道:“什么机要?我们的人亲耳听到你密谋从淮安调兵,意图里应外合谋害殿下,和曾经杀害镇北侯之事。”
綦晟站的笔直,环视众人,他也是戎马一生的人,什么样的绝境没遇到过,绝不会轻易认命,况且这戈壁之地,谁能真的监视呢?
只怕都是诈人的幌子。
“谋害谁?儿女不肖,老夫和孙小将军商讨女儿跟人私奔的丑事,怎么,殿下一定要老夫说个清楚吗?”
认罪?这种事情认了就是满门抄斩,不认还有可能保下家里其他人的性命。
现在该舍弃些什么,断臂求生,綦晟清清楚楚。
他看向孙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