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在他们这里,还是个男女不能随便肌肤接触的时代,夏时立刻说: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赶紧表明立场,
楼君泽:“……”,
他的动作慢了下来,背着身,缓缓的整理放文书的柜子,
夏时继续自己的谈话节奏,并没有放在心上,关于宇宙的发展,刚才都给老板看过,
人类是怎么从全身一片布都没有,发展到身上都裹满布,再发展到身上的布是可以随意穿着的,
历史和文化,都总是在时间的长河里,不停的变幻和沉淀,
渺小的,唯有人类而已,
况且,就连东洲各地的风俗也都是不同的,
想来心性坚韧如太子殿下,不会娘们儿唧唧的纠结和自家技术顾问撞了一下下,
“……我只学过外伤急救的知识,颇有些特长而已,对于美容这方面,从未涉猎过,前些日子搜索了一些知识,关于自细胞提取、细胞培养、皮肤培养,还有创面无痕再生什么的,打算先在动物身上练习一下,然后再在你背上练习一下,最后都成功的话,就来治你的脸,对了,你大腿根儿那里,不是还有一些些完整的皮肤嘛……。”
有事情来汇报,刚刚走到门口的奎山:“……”?又是大腿又是根儿的,这是他能听的话吗?他还是走吧,
屋里的楼君泽:“……”,
夏时完整的介绍了修复疤痕的计划和方案,
可她最后都说了什么,他脑子是记得的,心里都没过,他甚至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他心里翻江倒海,额头滚烫,走到院子里的那棵开始因秋来而逐渐枯黄的葡萄架下,沉默了又沉默,
洗砚照常做饭,南风照常看不见,奎山出去做事去了,千里也不在,夏时为了去抱小猪,已经走了。
只有一个人心里纷纷乱,在葡萄架下,站了又站,
却不知压抑的情感越施压,反而越沸腾,
都积在心里,早晚成劫,
“爷,您看什么呢?”
“这葡萄藤枯了,换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