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带劲嘞!”
大家欢呼雷动,洗砚也觉得应该欢呼雷动,因为每次作坊加肉,都是他去打的猎,省了不少银子,也手痒了,想再整几窝兔子,冬天到了还能存许多毛皮,给家里的几位爷和姑娘做斗篷,
“明天,一趟拉不完,二壮压车,咱几个跟着去收银子,酸菜在作坊,把瓷器好好练……”
事情安排下去,有人问道:“这九千块儿砖,能盖多少房子呀?”
夏时不知道人家盖多大的屋子,只能粗粗估算一下:“……如果盖小一点的开间,低矮一些的话,一八的墙,大约能出四间,剩余的还能铺地面,如果是大屋子亮堂的那种,二四的墙,地面也铺满,大约是两间,或者两间不到,如果是更厚的墙,盖几丈高,几丈宽的亮堂大屋子,这些一间都不够用,主要看怎么使了……”
“哇!”
众人羡慕:“怪不得人家都说一溜儿的青砖大瓦房多厉害呢多厉害呢,几间就十几两银子,俺家都是自己脱土坯垒吧垒吧行了,就大伙儿吃饭宰了个猪……”
“哎呦,你家还宰猪,俺家自己几个小子垒的,垒了多半年,屋顶大茅草,就是檩条房梁都是俺们自己去山里砍的呀,一个铜板儿是没舍得花呀……”
“要是咱们也能住上青砖大瓦房就好了……”
“你这不是做梦吗?”
“梦里也太敢想了呀……”
夏时想,要是瓷器厂能形成规模,来往客商在这里采购,还是可以梦一梦的。
“酸菜?”
“姑娘!”
夏时说:“好好学,手艺师傅可都是三百文保底的工钱,明天,我教你新的样式……”
“哎!”酸菜答应了一声,捏着拳,在心里上了劲。
安排好事情,和洗砚一起回去,开始爬回家的这段路上,为数不多的一小段儿蜿蜒的林间小路。
“姑娘!”
上了山坡,发现奎山站在大门外,显然是在专门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