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甲方这满身的伤还有脸上的字,必定会留下深深地痕迹,暂时……打住,想远了!
夏时拉回思绪,固定好光源,又拿出一管喷剂,剪开甲方的裤管,喷在他的皮肤上,
楼君泽只觉一股清凉之感从腿上袭来,连日来的刺痛,钝痛,隐痛,痛彻心扉的断骨痛,都通通轻了许多,
他满心的思绪,都只剩下惊奇,
夏时又拿出一瓶绿色的液体,打开盖子,放在甲方鼻子下让他闻一闻……
每一个独自出门的弟子,都会学习一些急救的知识,夏时按照步骤,先给伤者心里鼓舞一遍,她说:
“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伤,你也会活下去,下面注意调节呼吸!”
“……”
“我带的药很是厉害,只是从来没有东洲人用过此药的临床记录,为了避免发生不可挽回的过敏反应,我这次下的药量小,只使用了喷剂,会有一点痛……”
“……”临床?过敏?……啊……
随着夏时准备好折叠夹板和绷带,手扶上他的腿开始绑,疼痛把楼君泽所有的思绪都打断,他只剩下无声的呼吸和紧蹙的眉!
夏时:“嗯,是条汉子!”果然没喊!
嘴上夸着,手上动作不停,
甲方的骨折实在多,光把腿绑好,他就疼白了脸,她就蹲麻了腿,中间给他补充了一次液体,正在绑胳膊。
忽然,
外面传来脚步声,是守卫起夜路过这里,嘟囔着:“……怎么今天总是拉肚子……也不知死了没有,八成是硬了,就是饿也饿死了……”
说着就往这边儿走。
绑了一半儿的夏时:“……”,扶好甲方,准备动手。
可那守卫走了一半儿又停了:“哎呦,又来了,可不能相信它是个屁……,这大冷的天儿,明天早上再扔吧……”,说着走远了!
夏时:“……”,继续绑!
可刚过一会儿,外面又传来了刀剑相撞的打斗声!
“有人劫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