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韶哭腔又起,她喃喃道:“自十六岁起,我们俩人从未分别这么久。”
半晌,韶韶又道:“不管怎样,静和,我等你回来。”
韶韶不问她为什么离开,她也不用回答。
好在,总有一些事情,付出与回报是成正比的,能获得的成长与进步,也会显而易见。
等到在澳洲过第二个圣诞节时,冉静和已经成为了商氏集团在海外成立设计部以来,升职最快的员工。
从实习生到设计代表再到主设计师,在冉静和之前的记录是两年零一个月,而冉静和女士只用了一年零九个月。
当铭牌上的名字,正式变成“密斯冉”后,逐渐有同事客气问静和,“需不需要多带一份蛋糕?”,“甜品可喜欢另加一勺抹茶粉?”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得到的尊重,很多时候需要靠实力说话。
静和微笑着回应同事的热情:“我正尝试戒糖,谢谢,不用。”
她言语客气,态度温和,与谁都不过分亲近,对待同事并无亲疏远近。
一年后,在面临回国还是去西班牙的选择时,静和提交了去巴塞罗那的表格,再之后是都灵、科隆、图卢兹。
接下来的五年时间里,静和的工作经常日夜颠倒,很长一段时间,加班几乎成为常态。
等到休假期,她基本睡觉睡到天昏地暗,然后把一年没逛街的街,在假期的时候,全部一次逛完。
静和在高迪大教堂,在罗马假日广场,在德国十七世纪的酒窖里,给韶韶寄风情各异的明信片,落款只有简单一个“冉”字,并一颗简笔画的梧桐,她们时时发讯息,偶尔通电话,极少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