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子,但说无妨,我挺得住。”看似柔弱的郝红梅见坚定地道,好比红梅傲雪。
“我长话短说,简单地告诉你,你的丈夫沙汀洲被艾薇佳的刺客杀害了,我看到了整个过程。”
“啊,他被杀了……”,郝红梅喃喃地道,咋闻噩耗,难以承受,“哦……不……她为什么这么做?”,郝红梅悲愤地道,难掩悲痛,掩面哭泣,泪珠儿像银线掉落,哭泣声如细丝断续,叫人看了心酸,听了心碎。
最是无情风和雨,落红满地归泥去。
郝红梅哭泣了一会儿,止住了哭声,现在不是伤心时,只因还在魔窟里,此情可待成追忆,只因难忘今日事。
郝红梅抽噎着道:“其实我早就有预料,怀疑艾薇佳会杀了他,但是我一直不愿意相信,想不到艾薇佳如此心黑,连自己人也不放过。呜呜……,谢谢你告诉我,让我知道真相总比不知道的好。呜呜……,他说要带我远走高飞的,谁知却狠心地抛下我,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孤木难支,独翅难飞,叫我怎么办才好呢?呜呜……”
杜飞云连忙安慰道:“郝姑娘,实在对不起,我未能阻止艾薇佳的谋杀,眼看着悲剧的发生却无能为力。伯仁虽不是我杀,也不是因我而死,但是我的心里甚感过意不去。如今看到你平安无事,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郝姑娘,你没有什么事吧?”
“我很好,公子不用担心。我早就警告过沙汀洲,叫他当心,可他没有放在心上,疏于防备,致有今日之横祸。这件事与公子无关,公子不用自责,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太相信那个女人了。”郝红梅说着,又忍不住呜呜地哭泣起来,眼泪像掉线的珠子一样下落,如雨打梨花一般,叫人看了可怜。
杜飞云关心地问:“姑娘,你有地方可以去吗?”
郝红梅眼含泪光道:“我听沙汀洲说过,他认识码头上的高船长,高船长是个好人,他愿意带我们离开沙岛,去到南洋。既然已经说好了,我想他会保护我,护送我的。呜呜,我无路可退,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它就像一根救命稻草,我必须紧抓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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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红梅说到她的悲哀处,忍不住又呜呜哭泣起来。
女孩子,究竟有多少泪水?为何一直流个不停?是否真的如传说的,从春流到夏,从秋流到冬,如河水一般流不尽?
杜飞云觉得头皮发麻,便道:“姑娘,请放心,我们会保护你去找高船长,为了确保你的安全,你和我们一起走吧。这里我们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不会马上去找高船长,希望你不要见怪。”
郝红梅乖巧地道:“公子,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紧跟着你,直到你把我送到码头为止。”
“那好,我们走吧。”杜飞云温言道。
两人走出狭窄的牢房。
杜飞云走在前面,郝红梅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微低着头,拘谨地跟随在后面。
到了宽敞的走道上,郝红梅发现杜飞云一行有四人,有一位身着月白色衣裙,身材高挑的妙龄女子。出于女人的敏感,她多盯了月冰艳几眼。此女虽然轻纱蒙面,却只蒙了半边,看得出她明眸善睐,琼鼻玉面,秀发如云,珠钗盘髻,气质高雅,清丽脱俗,好一位人间佳人,绝世美女。
饶是郝红梅也是美女,也不由心里惊叹不已!
月冰艳见郝红梅果然楚楚动人,美丽非凡,难怪会被人看中,老鸨刁难。人如其名,红梅绽开,疏影横斜,暗香浮动,清幽雅致,风韵独特。
两位美女对视,一时双姝竞艳,满园芬芳,春色迷人。
郝红梅上前见过韩香和韩雪、月冰艳,盈盈施礼。
韩香和韩雪虽然看起年轻,却是长辈,他俩面带微笑,对郝红梅颔首赞许,好像在说:这妞确实长得不错。月冰艳则是热情地招呼道:“妹妹生得好俊俏啊,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