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高云淡,难得的好天气。
燕琮率大军临启祥门,原先设宴款待的门道站满了披甲执锐的兵士。
“父皇仁慈,却有宵小作乱,将士们,跟着本王清君侧!还天下一个安宁!还百姓一个安宁!”
王二在其中听的热血沸腾,她自小便立志当男儿,她看不上那些兄弟们,觉得他们都是无用之辈,亦看不上姐妹们,觉得她们整日只知绣花读书,此番三皇子、哦不,昌阳王号召军士,她便也混了进来。
燕琮刚率领大军前进到第二个宫门处,便遇到了程朝一行人阻拦。
燕琮低笑,“程玉章啊程玉章,你说你若是早跟了我会怎样?”
他想起昨儿傍晚,他去郑观音那儿坐坐,他不过去里屋榻上躺了一会儿,他的小厮就发现郑观音正在下药,他调动了大部分军士包围了郑观音的院子,叫她什么消息都传不出去。
他想不通啊,这个贱人,他对她已经够好了,百依百顺不过如此,她却和程玉章一起帮着太子害他!
“我从没信过郑氏。”燕琮突然道。
“我知道,所以呢?”程朝骑在林京书送他的汗血宝马上。
“人人都说你聪慧过人,可你还敢让郑氏给我下药,我可是三皇子啊,心狠手辣、生性多疑的昌阳王啊,你不觉得这些词儿都是形容帝王的嘛?本王生来便是君主,你和郑氏的那点小手段能瞒过我?”燕琮肆意轻狂地笑着。
“你狂妄自大,觉得这天下江山已是唾手可得,对王孺人等女眷便没了顾忌,轻视她为女子,可你就是这样错的。”程朝也笑,冷静自持。
“你和宁王总共的六十万大军怎敌过我们八十五万的人呢?”
燕琮身后的将士有些许胆小的兵议论纷纷,瞧见有些退缩的迹象,王二眯眸,将几个后退的小兵斩杀,眼睛都不眨一下。
燕琮有些惊讶,面上还阴狠笑着,“古往今来以少胜多的不少,况就太子的那些酒囊饭袋,我大军绰绰有余。”
“王孺人是你的人?这个贱人!”
王二皱眉,还算清丽的小脸上皆是狠辣,“该死!”
程朝嗤笑,冷冷地看向燕琮,“我看你才是贱人。”
燕琮眼里愤怒的火苗越烧越旺,他忽的一笑,“我先不杀你,我要让你瞧瞧太子死的有多惨烈,再让你去陪你的主子。”
眼瞧着他们过来,按照计划,程朝一行人回去。
燕琮轻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边走就是后宫了,本王不进去。”
“后宫妃嫔先不必管,等事后该陪葬的陪葬、该杀的杀,左右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掀不出大风浪,你们跟着本王也辛苦了,看见喜欢的宫婢就去享受一把!”
有一队统领比较好色,“那妃嫔呢?早就听说圣上选秀都是择天下最貌美女子,什么才人美人昭仪的,不知我等今日可否尝尝?”
燕琮无所谓,大笑道:“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