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嘀嘀咕咕,“我要弄璋之喜还是弄瓦之喜啊……愁——”
庄策傻子一样瞥他一眼,默默远离了些,一个脑子里只有女人的人,跟他说什么?浪费时辰!
脑子里有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女人。
成大事者怎可倾心一人?当无情无义。
谢优云不管他们之间的暗潮涌流,同样目不暇接,甚至更甚,他伸着头越过程朝去看侍女端着的鲈鱼,兴奋地大叫:“朝哥朝哥,是鲈鱼!看着很鲜美的!”
江漓无语地瞥了他一眼,都懒得嘲讽他,跟许典对视一眼,许典皱眉道:“谢优云!你怎么这么馋?福全斋的鲈鱼没吃够?”
齐黎宁轻笑拆台,“没见过他点鲈鱼啊。”
谢优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齐黎宁,好像在看一个负心汉,着实让齐黎宁一阵恶寒,裹了裹衣裳站到了程朝身旁。
程朝顺嘴回了句,“宁哥说得对啊,你从前的时候,每每国子学下学,我们大多都要去福全斋吃酒的,你如何点不了鲈鱼?你明明就是怕刺卡了喉咙而已,优云你何必又要鲈鱼了?”
江漓将手搭在程朝肩膀上,笑道:“他就是过过嘴瘾,鲈鱼没被你这个大饕餮吃食了算是鲈鱼的幸运了,谢优云你也当心点,若是真想一品鲈鱼滋味,大可剔刺时小心再小心,怎么我们都能吃、都没被卡着,只有你一人碰不了鲈鱼了?”
谢优云也不伤心欲绝地看着齐黎宁了,哼了一声就生闷气了,他这样程朝几人早就习惯了,根本不理他,任由他自己想通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