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也没好多少,受到程芙报复,被程运给休了,临走前她气愤地问彼时春风得意的程育,“为什么不给你哥哥立长命牌!”
程育淡淡一句,“长兄愚且傲,实非良人,乃程氏一族罪人也,既是罪人,怎可污我程氏祠堂?”
林夫人甩开侍女的手,恨恨朝他甩了一巴掌,“你!你现在高官厚禄了,就神气了?你哥哥他虽然有万般的错,可那不是他啊,我的朝哥儿在十岁那年就不见了……”
林夫人涕泪横流。
程育以为她已经疯了,在说胡话,淡淡地给旁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母亲病了吧,快回庄子里养病吧。”
侍女连拖带拽地将林夫人给拉进了马车。
林夫人尖叫咒骂着,“我宁愿未曾生过你!你现在不像是我生的,反像是程芙那个婢子所生的亲兄弟,一样样的!”
“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果然从小不养在身边就不是知心的!你跟老太太是一丘之貉!”
“比不上你哥哥一点!”
程育抚摸着痛痒的脸颊,在心里问了一句,“母亲,你觉得就算是寻花问柳的程昭,我都比不上吗?”
“我的哥哥,是少年名满京都,被誉为天之骄子的玉章公子,不是那个暴躁易怒的纨绔子弟。”
“我问过昔日哥哥的好友,许哥说的对,他不是玉章,玉章是个尊师重道、鲜衣怒马的少年,他还同我说,哥哥是他们几人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