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寥寥几面?那你说说和郑侧妃的往事吧。”
程朝思索一下,就两次,一次在观音庙、一次在宫宴上,他自问没什么疑点和逾矩,遂道:“侧妃娘娘美貌冠京都,称郑观音,臣少年时曾与同窗好友一起在观音庙逛庙会,此为一见;
宫宴上,此为二见。”
过了一会儿,燕琼才叫他起来,“无事,孤就是单纯地好奇。”
这茬过去了,燕琼又说起盐运一事。
“照陈老爷这么说,最近盐价还低了不少,平日父皇不来的时候,那怕不是要更高,可是……”
“这账目却对不上,比起往年呈上来的数目少了不少,今年没什么大灾祸,但是数目却比不上三年前的水灾之际,那这些盐都去哪儿了?”
程朝垂眸,还能去哪儿,左不过是那些官员富商的家里头。
他又想起那句话,他们宁愿都撒在太湖水里,也不愿低价卖给百姓。
荒谬,却也可叹。
“盐税反而比前几年多上缴了,一般来说,盐少税少,盐多税多,可如今却是盐少税多,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燕琼眯着眼睛,手指敲着账本,很不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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