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黎宁咳嗽两声,“咱们之间,哪里要分的那么清,倒是将你我十数年的情分说的淡了。”
等下午晚些时候程运等人回来了,齐黎宁四人就告辞了。
又是一大家子三房人坐在正厅。
程老太爷看了看外面暗下来的天,天色黄黄的,“这天,要变了。”
程朝却不那么觉得,他看向高处坐着的程老太爷,“祖父,现在谁都没有机会,这次或许是三皇子、或者另外几位皇子对咱们的警告,等再过两年,才是真实的争。”
程老太爷捋捋胡须,很欣慰,“你能这么想,很好。”
宫里程莺小产那事他们管不了,他们连程莺什么时候有孕都不知道,更何况后宫之事,臣子怎么能插手?
严氏只能哭哭啼啼地念叨着“神佛保佑”“阿弥陀佛”。
程朝现下看自己这个二婶母,也是不复从前的敬爱了。
铃姨娘不但是小产了,还有疯的迹象,一直在屋里撒泼,闹着要见程瑜柯,程朝也进去看了一眼,衣衫不整、头发满脸,嘴里来来回回两句“要害我!”“要害我!”“儿子!儿子!””瑜柯!”
若是说没有严氏的手笔,程朝是不信的,还是那个道理,三人成虎。
好在程瑜柯赶回来了,好生安慰铃姨娘一番,铃姨娘倒是回过神来了。
铃姨娘小产的事儿,自有二房调查,程朝等人不必知晓其中缘由。
张氏却疑点重重。
程朝看向程瑜林,“你看,这肚子,像是两个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