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李氏,程朝可奇怪了,李氏最疼孙辈,更别说院试的是程朝了,她从小看到大的爱孙,她怎会不来?
他问道:
“祖母呢?可是祖母病了?”
程三叔安抚他,“知道你孝顺,莫慌,你长姐月份大了,总是不舒服,你母亲要来接你,只得留了你祖母在祖宅中照看她,还有育哥儿。”
“那两个皮猴子呢?可是又去了巷子里头玩?”
程三叔叹气,愁道:
“你伯祖父不成了,现下都在那儿候着呢,说非要等你考完,和你说说话。”
程朝皱眉,“怎么这么突然?伯祖父身子一向硬朗……”
程老太爷叹气,拉过程朝,盯着他的眼睛,郑重道:
“你珍姑姑昨儿去了,只留下了一个小女元祈,你伯祖父只有她一个孩子,自小便是掌上明珠,一下接受不了,病如山倒,就是这么个意思。”
“要你摔盆。”
程朝大惊,“怎会是我?虽说族中咱们与伯祖父一家最为亲厚,可……可我祖父尚在……”
程老太爷捏捏手,“这不打紧,我这老哥哥一辈子没有儿子,唯一的掌上明珠也去了,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