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神思不属。
谢优云喝的醉呼呼的,努力瞪着眼睛看他。
“朝哥、朝哥,你怎么了?你想什么呢?”
程朝想他醉了,说说也无妨,就略略提了几句。
“想心呢,什么心?恻隐之心,还有孟夫子所言的四心……”
谢优云抱着脑袋,嘟嘟囔囔。
“管他什么心,得民心者得天下,自古如此。”
程朝醍醐灌顶,来不及感谢谢优云,又来到了傅翊身边。
“傅师兄,我懂了,光是心哪够?有言千金难买知心人,这千金也是其中重要啊!”
傅翊状似苦恼道:
“我有个妹妹,出落的最是亭亭玉立,只是近些天老是闷闷不乐、多愁善感,总念些易安居士感情不顺时的词作……”
程朝也知晓他的把戏了,笑得如玉树,道:
“师弟家中也有许多姐妹,也算是交心,讨姐妹欢心这事,我能给师兄办成!”
傅翊反问:
“你说说看。”
“女儿家娇贵,又多喜珠宝金玉之物,师弟不才,前些日子去了外祖家,外祖母怜惜我少时不长在身边,特意给了五百余两做安慰。”
程朝当然不会大喇喇地直接说出两千两,他手中目前可以随意调用的钱也就是五千两,剩余的还有用处。
傅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师弟好啊,女儿家确实金贵,家中要有个妹妹的,都得当着菩萨样供起来!”
“那就劳烦师弟许我五百两银子,我拿着给妹妹买些珠宝首饰。”
程朝才彻底放下心,两方都有求才好,这才是人间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