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此次府试题难,第一场的两篇文章重中之重也。”
“投桃报李,玉章若是信得过我的话,不妨同我说说你是如何写的。”
程朝和齐黎宁对视一眼,齐黎宁悄悄颔首,他才笑着道:
“恭敬不如从命。”
“……我不是很有把握,那杂文我是知道的,约半是不成了。”
孟父眉头皱了又缓,缓了又皱,把许典他们看的心也跟着紧来紧去的。
好一会儿才道:
“那策论还不错,以往年的例子来看,可能要三十余名了。”
程朝早有准备,他自己心里最低的名次是五十名,府试只录取一百名,五十名都算是后面了,三十余名已经叫他意外了。
“且看天意吧。”
孟父朗笑,“就凭玉章你这个心态,以后必定不是泛泛之辈!”
程朝和他聊了许多,顺便问了问应天府的官员们。
“已经有许多江南官员被调回京了,有的还被发配边疆了,不知应天府的官员们也是这般吗?”
孟父哈哈大笑,“圣上心里都有数,被发配的自然是有私心、于国于民来说不好的官员,应天府知府治理有方,还不曾出现这样的事情!”
齐黎宁突兀道:
“应天府也算是另一个京都了,繁华模样非江南各地所有。”
许典想起应天府的国子学,
“孟伯父,应天府多出人才,不知这国子学的讲师都是何等的夫子?”
孟父感慨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近来有一桩事,国子学不知怎的突然换了好些讲师……”
程朝几人大惊,他们原本以为这些人在京城已经算是蹦哒得欢了,没想到应天府更甚!
谢优云沉不住气,急急问道:
“可是以什么理由?”
孟父皱眉,“就是这叫人奇怪,只说是年纪大了,要换一批……”
……
孟父也送了许多礼回他们,五方上好的双彩凤仙墨,还有一箱子文房四宝。
剩余的几家也在两日间一一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