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面色一肃,他急急道:
“此番是前朝的大人们想换了宋讲师?为着让我们温字班的在学里就有了领头人,这个周讲师再对我们讲些有的没的,如要我们追随哪个大人的,那日后……”
那日后不敢想象。
这种叫洗脑。
邓熙手撑着头,“对了,所以咱们不能让他们得逞,周讲师不知道是谁塞进来的呢!”
庄策随意夹了一筷子木耳,细细思索。
“我与江南院的打架,说不定也是他们的一环,南北不止是圣上心口的病,更是我们国子学互相猜忌的根源。”
许典脑子转得快,跟着想了想,说道:
“江南多出才子,更多出金銮殿进士,想想前几年,前十差不多都是南方人,那些人想着叫这些未来的官员们都听命于他们,实在是……细思极恐!”
谢优云听得迷迷糊糊地,问:“那你们觉得怎么办才好?”
齐黎宁敲了敲桌子,“宋讲师一时半会回不来,不是都挑拨我们吗,那咱们偏要不让他们如愿。”
谢优云又蒙了,“挑拨谁?”
程朝注意庄策夹的木耳很久了,连忙给自己夹了一筷子,又顺便给还蒙蒙着的谢优云夹了一筷子。
“你以后还是当将军吧,动脑子的事不适合你,凉拌木耳,你尝尝。”
“那咱们就先和江南院的好一阵,那心怀叵测之人必定会跳出来,到时候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庄策也不摆臭脸了,带了些笑意,举杯遥遥对着程朝。
“少年玉章并非浪得虚名。”
邓熙站起来招呼:
“咱们干一个!”
几人相视一笑。
和江南院好的行动就是庄策主动去江南院负荆请罪,程朝和孟珠、辛南舒聊得很开心。
回到侍郎府,程朝还预备了一个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