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长得不错,唇红齿白,但年龄还小,程朝觉得有些呆呆的。
程瑜柯从头到尾都红着耳朵低着头,说不了几句就脸色通红。
程朝和他相处时就觉得程瑜柯像含羞草一样。
次日,国子学的同窗们就带了礼物过来瞧他。
程朝也不是谁都见的,只叫谢优云他们进来了。
许典一马当先,率先进了长乐阁,看见程朝的凄惨模样,也选择性忘了那日他们的冷战,“你这是摔的?我不信。”
程朝摆弄了书,“你都知道还问?”
谢优云皱着眉一屁股挤开前面的许典坐在玫瑰椅上,同病相怜,“你是被你爹打的吧,你爹虽是个文官,却比我爹还狠心。”
江漓拍了拍程朝的手,义气道:
“你放心,玉哥儿,早在你去告假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应是那天三省阁的事儿,我去查了查,你猜是谁告诉伯父的?”
程朝笑,“真是兄弟,不枉我平日对你们的好!”
“我也有几个人选,不是二房就是三房,不过想这么害我的,也就是程期了。”
许典抿了一口茶,“你还真猜对了,不过要是没有齐世子,就我们几个,还真查不到!”
齐黎宁扯出一个苍白的笑,“不必言谢了。”
“答应给你的箫我给带过来了。”
是紫竹箫,程朝试着吹了一下,音色也好。
“多谢宁哥了,赠我之好,需得言谢。”
他们也没多待,只片刻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