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还是多谢少爷方才未曾检举我。”
丁成玉想起就是一阵后怕,他那时发现自己没有清水磨墨已是急的头脑发昏,头发都被抓乱了,也顾不得什么,看见一个人就求助。
他眼带感激,若是程少爷检举了,他也就考不成了,严重些一辈子都科考不了了。
程朝接过奉信买回来的单笼黄金虾乳酥,他不是小气的人,递给丁成玉一个油纸包着的。
“这是单笼黄金虾乳酥,你尝尝。”
丁成玉感激不尽,又是道谢。
程朝冻得鼻子通红,捧着油纸,咬了一口,嗯,真好吃!
两个字,鲜美!
他嗓音清冽,带着沁人心脾的凉意。
“我名程朝,不知仁兄名讳是何?”
“在下丁成玉。”丁成玉微微一笑。
君子之交淡如水,两人只叫小厮留了个名字和住址便就此别过了。
第二天也是如此。
县试题不难,程朝觉得前十名不成问题。
程期倒是脸色有些不好,程朝料想他也没考好,只是为了和他别苗头才硬着头皮县试,实则肚子里有多少墨水自个心里清楚。
程朝一行人又回到应天府祖宅。
三日后才会放榜,但程原他们都笃定了程朝必会上榜,已经琢磨着大办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