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长乐阁,程朝伏案写字,又读了会书,再又作了几首诗。
画屏将三足鎏金香炉放在桌案上,顺手捡起程朝心烦意乱扔在地上的纸。
她疑惑,“少爷,这好好的纸扔它作甚,莫不是您又作诗了?”
她念道:“父不慈……”
画屏猛地住嘴。
一阵静默。
程朝:念啊,怎么不念了,父不慈啊!
程朝沐浴后窝着一肚子气躺在床上,他腿一伸,就能碰到热乎乎的汤婆子,慢慢地也就睡着了。
……
程朝不情不愿地和程期大眼瞪小眼。
“你看我作甚?还不快去复习功课!”
程期嗤笑,“长兄真是端着长兄的姿态了,只是县试我胸有成竹!”
程朝:无语,你胸有成竹关我毛事!
看着程期离开的背影,奉信撇撇嘴:“少爷,这二少爷怕是想压您一头!”
不过几日就到了应天府,先是坐马车,后面又坐船,颠簸地程朝恨不得吐出内脏。
程朝和程期从船上下来的时候还晕乎乎的,脚步也很虚浮。
奉信和奉华一边一个扶着程朝,程朝回头看一眼同样脸色苍白的程期。
“你别生事,我让人先去找接我们的族人。”
程期还要刺他两句才好受,“谁生事了,长兄还是先管好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