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初,陈王振臂一呼,我辈响应者云集,那时的热血沸腾犹在眼前。”
萧何缓缓点头,语重心长道:
“陛下所言甚是,陈胜虽草莽出身,却能振臂一呼,天下响应,可见民心可用。
只是其未能善终,终究是缺乏远见和稳固基业的谋略啊。”
韩信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冽:
“陈王分兵北上,南下,确是进取之举,但治军无方,斩杀功臣,如何能服众?
军中离心,失败在所难免。”
张良轻轻摇头,目光投向远方:
“昔日张耳、陈馀,亲密无间,转眼反目成仇。
人情冷暖,世事变迁,真令人感慨万千。”
萧何缓缓开口:“诚哉斯言,想当年陈胜吴广起义,那张耳、陈馀二人,初时情同手足,共谋大业,谁料想,世事如棋,局中人难以预料结局。”
刘邦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是啊,当初张耳与寡人也是肝胆相照,共饮血酒,誓同生死。”
周勃粗犷的脸上带着一丝感慨:
“张耳那厮,终究还是比陈馀走得长远些。
陈馀自负才智,却不知忍一时风平浪静,结果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张苍轻声附和:“陛下英明,能识人用人,不似陈胜、项羽之辈,刚愎自用,以至于众叛亲离。”
【那时候,武臣带着兄弟们从白马津过了河,一路跑到各县里,找当地的大佬们谈心,大佬们一听,纷纷站队支持。
这一路上招兵买马,很快集结了一支几万人的大军。
武臣自封为“武信君”,一口气拿下了赵地十多座城池,其他城池的守军都缩在城里不敢出来。
接下来,武臣带人往东北方向奔,目标直指范阳。
这时,范阳有个聪明人叫蒯彻,跑去跟武信君说:
“老大,你想打赢仗再占地盘,先动手再夺城,我看这路子有点偏。
按我说的来,咱不用真刀实枪也能让城池乖乖投降,不动声色就能拿下大片地盘,一封书信传出去,千里江山都能稳住,咋样?”
武信君好奇:“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