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元十九年
忽必烈目光深邃,似在追溯历史长河。
“蒙恬,一介武夫,却能以死明志,其忠烈之举,令人叹服。”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敬意。
一旁,刘秉忠捋了捋长须,缓缓道:
“陛下所言极是。
蒙恬之忠,不仅在于其对秦之忠诚,更在于他对先祖遗志的坚守。
其临终遗言,实乃忠臣之典范。”
“然则,秦二世之昏庸,实乃国之大不幸。”
许衡接过话茬,语气中难掩愤慨,
“蒙恬手握重兵,却未有半点反心,足见其忠。
秦二世却因小人之言,错杀忠良,此乃自毁长城之举。”
忽必烈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沉思:
“蒙恬之死,确是秦之大损。然秦二世之昏庸,又何尝不是其咎由自取?
一国之君,若不能明辨是非,听信谗言,终将自食其果。”
“正是,”刘整附和道,“秦二世之失,在于其不能识人用人,不能明辨忠奸。
蒙恬之死,实为秦之大憾,亦为后世之鉴。”
忽必烈沉吟片刻,目光转向窗外,似乎在与历史对话:
“蒙恬之死,虽为悲剧,却也昭示了忠臣之义。
其以死明志,虽身死而名垂千古。秦二世虽得逞一时,终难逃历史之审判。”
“陛下高见,”郝经拱手道,“蒙恬之忠,秦二世之昏,皆为后世君臣之镜鉴。
愿我大元能以此为鉴,君明臣贤,国泰民安。”
忽必烈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许:
“愿我大元,能以史为鉴,明辨是非,用贤任能,使天下英才尽归我朝。
如此,大元必能长治久安,万世基业,永固不摇。”
【二世皇帝元年,也就是公元前209年,这年是壬辰年。
到了冬天,十月戊寅那天,二世皇帝心情大好,大赦天下,放了不少犯事儿的。
春天,二世皇帝带着李斯出门溜达,一路向东,从碣石玩到海边,再往南直奔会稽。
这一路上,但凡是他老爹秦始皇刻过字的地方,二世皇帝都要补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