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六年

刘邦嘴角不禁勾起,似对始皇帝遭遇颇有戏谑之意。

“唉,始皇帝啊,亦是命途多舛。”刘邦轻笑,眼中闪烁着别样光芒,

“亲母赵姬与嫪毐之乱,便是寻常男儿,亦难堪此辱。堂堂始皇帝,竟遭此家门之变。”

“陛下言之有理。”一旁张良附和,语中带轻蔑,“始皇帝,虽手段凌厉,却难掩家丑。”

萧何微蹙眉,轻摇头,未言片语,仅眉宇间透露不满。

“始皇帝,性情太过刚烈矣,”他缓缓道,“家事国事,混为一谈,虽平嫪毐之乱,却亦失人心。”

“诚哉斯言。”陈平接口,“其手段,未免过于严酷,最初连生母亦不宽恕,实乃大逆不道。”

群臣点头,对嬴政之行事风格颇多微词,皆认为其手段过于极端,非仁君所为。

“然则,”刘邦听罢,微微颔首,目光深邃,

“赵姬之举,确已逾矩,身为母后,行事当有分寸。始皇帝不能忍,亦在情理之中。

毕竟,家门之耻,国事之重,何者为大?”

吕雉沉声道:“赵姬之谋,实属不智。然始皇帝之狠辣,亦让人寒心。身为帝王,应以仁德治国。”

周勃摇头叹息:“陛下、皇后所言有理,吾等虽不喜始皇帝之残暴,然于乱世之中,能保江山稳固,亦是不易。

然其行事之决绝,实令人心寒。”

秦始皇二十六年

沛县

刘季凝视着光幕里刘邦又一次对嬴政发出挑衅,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无可奈何的波澜。

原本盘算着即便被嬴政擒住,也并非绝境,可找机会表明心迹,誓表忠心。

而事到如今,形势急转直下,他意识到,当务之急,还是速速抽身,避其锋芒,方为上策!

他开始往山上跑去,脚步如疾风般迅速,每一步都踏着心中的焦急与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