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此时又想起了被废为庶人的杨勇,一样的奢靡无度、纵情声乐。
已去世的三子杨俊性格温和,喜好文学,但生活奢侈。
四子杨秀生活也是奢靡无度。
内心里顿感凄凉,难不成大隋将注定二世而亡!?
杨广被这一脚踹得踉跄,面色苍白,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甘与倔强。
他试图为自己辩解,声音却因气愤而颤抖:“父皇,儿臣日后所做,定然皆为大隋长远计。
开凿大运河,光幕之人也说此乃功在千秋之举,利于民生,利于国之稳固。”
杨坚闻言,怒气未消,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复杂:“你汝口中的‘长远计’,却是以民生为代价,百姓之苦,汝可曾想过?
汝的急功近利,让民不聊生,民心何在?”
独孤伽罗轻轻咳嗽,声音虽弱,却字字掷地有声:“杨广,你父皇与我,起于微时,深知民生之艰。
你汝虽有宏图大志,却不可忘本。
大运河固然是功在千秋,但你汝当知,百姓才是立国之本,无民则无国。”
杨坚听闻此言眼中闪过愧疚之色,不禁回想,自己如今是否真的太过肆意妄为,甚至影响了皇子们有样学样。
杨广低头,但很快又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母后,儿臣知错。
但从今往后,儿臣定会以民为本,不再盲目追求速成之功,而要脚踏实地,为百姓谋福祉,为大隋谋长远。”
杨坚见状,面上神色稍缓,但仍严肃地说道:“汝能有此觉悟,为父欣慰。
但记住,为君之道,非一日之功。
汝需时刻将百姓疾苦牢记于心,方能得民心,稳国基。”
独孤伽罗也点头:“我们老矣,汝从前一向忧国爱民,勤俭节约,望汝不忘初心。切记,勿让私欲蒙蔽双眼,勿让功绩成为百姓的苦难。”
杨广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点头:“父皇,母后,儿臣记下了。从今往后,定会励精图治,以民为先,使大隋国泰民安。”
杨坚轻轻点头回应,“太子先去安抚群臣吧。”
杨广依言转身离开。
杨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中失望之意尽现。
转而轻声询问独孤伽罗:“广儿心性已成,朕欲立五子杨谅为太子,爱后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