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把消息放出去,力证女儿对贤王没有私情,全是贤王单恋,以便为后续之事做下铺设。
一群女人正聊着,就听外面来报贤王到了。
虽说贤王太子等人与这位姑母感情淡薄,可到底是长辈,规矩礼教在前,长辈生辰晚辈总是要露面。
时晏同嘉仪见过后便去了一旁凉亭休息,他离开没一会儿,温绮月也悄悄跟了上去。
时晏正在凉亭饮茶,就听到脚步声朝这边来,抬头就见温绮月款款站在面前。
“有事吗?”
女子听到此话苦笑一声,“殿下当真与臣女生疏了?难道我们只能有事才能见面吗?”
放下杯盏,时晏看了看远处花园里还在说笑的贵妇小姐,“女眷都在那边,你不去跟她们说说话?”
“殿下还好意思说这个。”
温绮月嗔怨,赌气似的侧过身,委屈道:“我哪里敢往那边,唾沫星子都得淹死我。”
时晏一挑眉,“何意?”
“殿下明知故问。”
时晏笑了笑,不再说话。
见男子不再追问,温绮月识趣地转回身,“殿下与我之事京城谁人不知,殿下曾立誓非臣女不娶,而今殿下已过及冠,臣女也二九年华。”
“这不,人人都在议论你我之事,无外是说为何拖至现在还不成婚,说,说……”
低下头,温绮月声音哽咽,“说殿下不要臣女了,什么难听话都有。”
眼眶攸得一红,委屈哒哒道:“我现在所到之处都是一片非议声,有些个嘴巴不饶人的还当面嘲笑于我,我如今连门都不敢出。”
“那为何今日还要出门?”时晏淡淡道:“好好待在家里不就可以避开吗。”
温绮月一愣,眼中刚酝酿出的眼泪瞬间凝固。
避开男子坦然目光,温绮月喏喏道:“长公主盛情邀请,绮月小小臣女哪里敢拂长公主颜面。”
时晏听完不再说话。
温绮月耐不住又道:“殿下,臣女最近听到些传闻,是关于殿下和……刘家小姐的。”
“听说殿下对刘家小姐欣赏又照顾,曾亲自送受了伤的人回府,指了御医问诊,还送去不少补品。”
“绮月斗胆,殿下如今对绮月这般冷淡可是因另有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