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绮月天天盼着朝中有人参奏弹劾相府中宫,日日打听消息,最后却听到宋刘两家冰释前嫌。
“刘家就这么忍了!”温绮月匪夷所思。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孟蝶面色冷沉,“听说皇后让刘家小孙女进宫任女官,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温绮月怎会不知。
能进宫做女官的都是高门女才,这些女子大都花落到帝王家。
“这位刘家孙女注定是皇家媳妇了,只是不知会配给哪位皇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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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绮月推测,“天子年过四十,多年不纳后宫,想来日后也不纳了,刘家女及笄不久,年岁与几位皇子相当,肯定是给皇后儿子准备的。”
“长幼有序,难不成是贤王?”孟蝶猜想。
“不!”
温绮月最听不得这个,“贤王说过非我不娶,誓言在这儿摆着,京城人人都知,他怎能公然违背。”
“若不是贤王,那就是太子了。”孟蝶分析,“说来刘家女年纪和太子更合适。”
温绮月一听更急了,“她要抢我太子妃之位?我不允许,绝不允许!”
婢女倒着茶的手顿了下,悄悄窥探了眼自家小姐。
贤王不行太子也不可,难不成主子是想把两人都收入怀?
温绮月焦急又愤恨,“刚走了个陈妙仪,又来了个刘家女,真是前面走了狼后门进了虎。”
一想到太子妃之位要落在别的女人头上,滔天怒火和醋意席卷女人胸腔。
“小姐不要着急。”婢女安慰,“不见得就是贤王和太子,皇家宗室那么多子孙,说不得是其他王府的世子。”
“你个丫头懂什么!”
温绮月喊道;“姓刘的在宫廷做女官,王府世子能接触到吗?接触最多的还不是皇后母子。”
“待她进了宫,挨着皇后近,少不得有事没事献殷勤拉关系,这女人将来不是太子妃就是亲王妃。”
婢女低下头不敢再出声。
温绮月恨得面目狰狞,第一次对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这般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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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言欢也惶惶不安,直到夜深人静与丈夫躺下后才道出。
“夫君,我这几日总恶心犯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