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捂着胸口,“手段也忒残忍了些,这是多恨对方。”
“官府还没定案,不要乱说。”一女眷开口提醒,伸手指了指凤鸾宫殿门,无声暗示。
“还定什么案,这事儿明摆着呢。”
江家外室一尸两命案子已是当下最热谈资,流传在各府间,妇人们聊起这些劲头十足。
“她膝下无子,外室有了孕,要生下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她能忍?”
“就是,我还听说那外室生的如花似玉,鲜嫩得很,宋清音年近四十,还比丈夫大几岁,这种劲敌她必是恨死了,不然能下这毒手。”
这话得到在场人一致认可,女眷们纷纷点头。
“这事儿不稀奇,宋家女儿善妒早已人尽皆知。”
清亮傲慢的嗓门从后方传来,女眷们一惊,暗道何人这般胆大,议论宋清音便罢,怎敢连其他宋氏女一并带上。
转回头,看清面容后众人忙行礼,“***安好。”
嘉仪慢悠悠走近,红唇勾起嘲讽,“看看宋家几个女婿就知。”
“个个不纳妾,就连天子都不例外,可见宋家女何等善妒不容人。”
女眷们虽没应和,但彼此交汇的眼神分明在说还真是这样。
“宋清音当着众人面大度同意外室进门,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维护她贤妻名声,实则暗地下毒手,这就叫佛口蛇心。要我说,兴许官府早找到证据了,不过是碍于相府权势故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嘉仪的话道出了众人心思,人们虽不敢明言附和但心底已认同。
“知人知面不知心。”
嘉仪越说越起劲儿,“那外室是个外地女子,人生地不熟能得罪谁,除了宋清音不会有第二个人,这事儿再清楚不过,可怜那女子呐,腹中还有孩子,无人为之声讨。”
“宋家女婿都不纳妾,可见宋氏女儿心思一致,也不知她们用了什么法子,愣是让爷们儿不敢纳小。”
“宋清音残害外室这是人们看到的,看不见的地方,谁知她们姐妹各自府邸藏匿多少类似事。”
随着这话人群私语声又起。
其中一人惋叹了声,悄悄跟同伴道:“春日宴上我看到皇后娘娘的两个外甥女,模样生得甚好,与我儿也年龄相仿,私心还想结门亲,这些日子到处托人相问,这回算了吧,我可不能弄个妒妇进门祸害家族。”
“对,尤其宋清音女儿,有其母必有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