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这回有了底气,鄙视着兄长,“时晏欣阳早已说漏嘴,根本没有什么收留他们的老人,他们也没被太子妃绑架。”
“一切都是皇兄!”
“是你暗中捣鬼,陷害嫁祸嫡妻,所做一切只为扶琳瑶上位,你为一己之私布下这么大摊子,将所以人蒙在鼓里,甚至父皇,要论灭妻皇兄才是第一人!”
萧胤宸嗤笑,“所以这些便成了你造反理由?”
“这些还不够吗?”裕王笃定,颓废的人此刻大义凛然。
“你为兄不仁,为夫不义,为子不孝,欺上瞒下残害无辜,我替天行道有何错!”
萧胤宸看他的眼神无奈又轻蔑,“直到此时,你还不肯承认自己谋逆真正原因。”
“你是我弟弟,我对你最是了解,你对权利王位根本不在意,所做一切只是为了个女人。”
裕王刚刚立住的坦气瞬间折了一办,却还强撑着精神。
“你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想要不该要的人,为了心底那点不见光的私欲和龌龊心思,谋逆犯上。”
“把所有矛头指向我,寻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是给自己弑兄夺位寻个安慰。”
裕王撇开脸,“我不知皇兄在说什么。”
萧胤宸也不逼他,“无妨,承不承认都不重要了,反正她已死了。”
“什么!”
裕王心惊,情绪激动的人上前几步,“你把她怎么样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父皇临终前交代要以太后之礼奉养,你怎能对父皇遗命置若罔闻!”
萧胤宸轻松地看着他,“我有说她是谁吗?”
裕王张合了下嘴,察觉自己不打自招,低下头,精神瘫软。
萧胤宸眸色冷下来,“父皇宠妾灭妻,数次践踏母后颜面,母后受了多少委屈你不是不知,而今却与那女人站到一边,你可对得起母后?”
裕王知道藏不住了,也懒得再掩饰,“她不过个弱女子,父皇恩宠,她又能如何,她是无辜的,一切都是父皇。”
“至于母后……母后自己心窄,没有容人之量,她,她……”
不再扯这些,又将矛头指向兄长,“怎么,皇兄不敢指责父皇,劝解不开母后,就拿弱女子出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