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鸦雀无声,太师等人早已魂不附体。
“尔等争论不断,扰得朕不能休息,没办法,朕只能继续掌管朝堂,省得你们费心。”
眼尾一挑,瞥向下方人,“裕王弟,你说呢?”
裕王早已傻眼,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眼前一片黑,仿若无底深渊,身子一晃扑通跪地。
孟太师也惶惶然跪在地上,眼前情况让他如被五雷轰顶。
紧接着,禁军统领进殿禀报。
“回皇上,卑职奉命查抄裕王府,在裕王书房发现断肠散解药。”
裕王瞪大眼睛,苍白的双唇来回抖动,眼看东西被送到君王面前。
萧胤宸拿起白瓷瓶看了眼,随手抛在地上。
“裕王几日前进宫请安,与朕同用午膳,特意带来母后亲手酿的青梅酒,与朕共饮。”
“殊不知,酒中已被裕王提前下了断肠散,两日后便会发作。”
皇帝对裕王早有防备,他带来的东西怎可能轻易入口,让人拿着去热酒的功夫早将坛里酒掉了包。
“今日又要接掌朝堂,羞辱中宫诋毁皇子,如今在你府邸搜出断肠散解药,王弟还有什么话说?”
裕王汗流浃背,终究是头脑浅薄心智不成熟之人,大事来临惊慌失措,辩解之言一个字也想不出。
“皇兄,臣弟不是有意的!”
事情败露,没了主意的人只剩哀求。
自己是皇帝同胞,只要及时认错皇兄怎么也不能要他命。
“臣弟,臣弟也是受人蛊惑。”
一手指向孟太师,“是孟太师,是孟太师让臣弟这么做的,这药也是他寻来的,臣弟是一时糊涂啊皇兄!”
“老臣冤枉!”
太师快疯了,这人怎么这么不成事!
毒酒之事没有当场抓现行,现下已过去,仅凭皇帝之言和府中有解药,只要裕王抵死不认不足以定罪。
至于刚才事只言担忧幼子掌权于朝不利,为国考虑才夺权便是,至少能减少条弑君谋逆罪。
可这废物就这么一击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