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打听便寻到了地方。 到了才知,哪里是什么学堂,不过是一处普普通通民宅。 院子里放了几把桌椅,厢房梁上悬着匾额,说是匾额,实则就是个木板。 风雨侵蚀的老旧开裂,而上面的华清学堂四字却行云流水,苍劲有力。 犹如衣衫褴褛的儒士,纵然衣着颓败也难掩君子气节。 两名十一二岁的孩子正围在藤椅上的老者听最后教导。 见有人来访,老者起身,听了婉如的来意,老秀才怅然一叹。 “我身子骨不中用,实在教不动了。”说着又掩唇咳了几声。 “这里有多少学生?” “不多,五个,都是附近街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