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口气也只能闷在心里。
向母憋闷不痛快,再看向女儿,见她黯然失神,知晓女儿独自归宁定也不好受,于是把她拉到身边。
“难为女儿了,新婚第二晚就要整夜侍疾,耽误你们夫妇相处。”
说到这个,子衿小脸更垮了,嗫喏着嘴,“我与王爷……”
少女低着头,有些话难以启齿,在母亲追问下才勉强道出。
“什么!”
向母吃惊,“你们还未洞房?”
子衿头更低了。
向母心焦,“不是,这,这怎么回事?大婚那晚呢?”
子衿叹了口气,“婚宴上王爷喝多了酒,是被人架着回来的,一沾到枕头便睡过去了,直到天大亮。”
向母听了心潮翻涌,都大婚第三日了,夫妇还未洞房!
“皇后娘娘病情如何?”
“今早出宫时瞧着还是不太好,离开前太子妃娘娘说,今个儿白日王爷守着,到了晚上换我和她。”
向母一皱眉,“这么说今晚你还要在宫里侍疾?”
子衿嗯了声。
这样下去圆房一事怎么办?向母心急如焚。
虽说夫妻圆房是早晚的事,可这没在新婚夜完成总是不吉利啊。
两日未圆房,两日……
此刻满脑子都是儿子新婚之际婉如为她守夜情景。
一阵天旋地转,向母脸色泛白,心慌的剧烈。
憋闷郁结下,头疾真的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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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轻一直闷闷不乐,清音起初以为是因报备婚事不成难过,后来才知,原来那日宁王曾来过。
“他为的就是刺激你,你却真把那些话当真了。”
江云轻苦笑,“我知道他是故意,但我也知道,他说的确也有几分道理。”
“所以你打算离开?”
“我想去江南,那边机会多,还有些儿时旧友。”江云轻说得认真,“这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