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竟不知,原来你当时是为掩护姐妹只身引开劫匪,被逼至跳崖。”
言欢耸了耸肩,随口道:“你也没问过啊。”
凌骁自嘲一笑,随之又恢复了那副清冷,“勇气可嘉,这么看来你也不是只会吃。”
言欢白了他一眼,随后又咒骂着孟哲那个混球,说到气头上,愤愤不平的人抓起一块儿点心大口咬下,边吃边控诉着对方如何斯文败类。
一块儿,两块儿,三块儿,看着盘里越来越少的点心,凌骁开口,“这不是给我备的点心吗。”
言欢一愣,停下嘴,看了眼盘子,不知不觉大半盘点心几乎被她下肚。
“那个,我,我就是,就是气不过就爱吃点东西,顺顺气。”
手中点心塞嘴里,赶紧又把盘子推到他跟前,“你吃你吃”
“我不饿,你吃吧。”
“好”言欢也不推脱。
凌骁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开心了吃点东西庆祝下;难过了吃点东西安慰下;生气了吃点东西顺下气,与她而言,没有什么不是吃解决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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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正房
“过些时日便是弟弟大婚,我准备了些东西,正好母亲归时带回去。”
孟鸢说着吩咐人去取东西。
孟母拉着女儿手,“你就是疼他,总是记挂着。”
“家中弟妹虽多,可同胞的也就哲儿和蝶儿,哲儿又是家中唯一嫡子,女儿自是挂心。”
孟母欣慰点着头,“这段时间忙着筹备你弟弟婚事,今日终于得空来看看女儿,趁着眼下还方便,多来看看,等日后女儿入主中宫,再见就没这么容易了。”
孟鸢看了看外头,确定无人才轻声道:“那时虽不能常见面,但女儿身居凤位,能给家族带来荣耀,心里也是高兴。”
“这话中肯”孟母赞成,轻拍着女儿手,“等哲儿婚事落定,接下来也该给蝶儿议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