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就被身边婆子狠狠踹了一脚,“还敢狡辩!”
婉如扑通倒地,腹部剧痛袭来,穿肠如绞,小腹阵阵抽疼让她忍不住蜷缩在地,一时分不清是被踹伤还是那碗药物缘故。
“不知死活的东西,夫人面前还敢顶嘴,我们公子何等尊贵,你个小娼妇自己不检点还敢胡言乱语泼我们公子脏水。”
孟母一挥手,婆子会意,从袖中揣出一团布卷,展了开,却是一排长短不一的绣花银针。
“你们要做什么?”婉如心猛地一跳!
孟母声音平静却依旧让人听的发寒,“误我儿学业,坏我儿乃至整个孟府名声,本夫人岂能轻饶你。”
不容婉如反抗,一左一右两人将她死死摁住,婆子抽出其中一支最长最粗银针,手脚麻利地攥住那纤纤玉手,二话不说将针头狠狠插入手指。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彻整个房间。
不待那钻心的疼减轻,紧接着另一手指又传来同样剧痛。
屋里回荡着女子惨叫声,周围人一个个冷脸旁观,像见惯了这种场面。
孟母听得舒坦,悠闲道:“你不是第一个打我儿主意的人。”
儿子风流,类似之事孟母处理多了。
“却是胆子最大的一个,也是最可恶的一个。”
孟母声音愈发阴鸷,“致他无心读书,误他科考前程,还在郡主嫁来前与我儿纠缠不清,败坏他名声。”
儿子前途清名都要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你当豪门外室这碗饭那么容易吃?哼,今儿个本夫人就是告诉你,人做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
太师妻妾众多,若没些铁拳铁腕,如何镇得住满后院的妾室庶出,那些人都在她手下屈膝过活,何况眼前这个罪臣女。
婆子一连又下了几针,直到手下人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才松开。
看着忍痛蜷缩在地的人,孟母冷冷道:“在京城,本夫人踩死你跟踩死只蚂蚁一样容易。”
“小小女子,本夫人真要了你命倒显得欺压弱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