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沉鱼忍不住冷笑一声,国舅爷当真人面兽心,假借收养之名,行铲除刘家嫡派唯一血脉之实。
当初刘羽遭流放,坠崖身死,贾夫人与刘嫣然去了何处?此时,国舅爷屡屡提及贾夫人,难道贾夫人投靠了国舅爷?
她环顾四周,却听官家下令,“传白夜景前来滴血认亲。”
白夜景走入殿内,跪在沉鱼身侧向官家叩头,“白夜景参见皇上。”言罢,他直起身来看着官家说道,“皇上,我娘子昨日刚刚产子,身虚体弱且高烧不退,求官家恩准我娘子坐下,夜景唯恐她身体吃不消啊。”
“赐座。”
沉鱼抱着孩子坐下,便有御医端着小碗上前,取了孩子的血,随后又取了白夜景的血。
白夜景心慌,偷偷地看向沉鱼。
沉鱼倒是镇定自若,面色沉稳,她知晓白夜景和孩子的血不会相融,也不知国舅爷是否耍了手段,只能相机行事了。
只见,御医端着小碗呈于官家面前,官家皱眉端详,等了好一会儿,抓起惊堂木怒摔,“大胆慕沉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朕,朕斩你十次脑袋都不为过。”
国舅爷高声悲叹,“啊!老天有眼,我刘氏家族的血脉啊!”
话刚出口,贾夫人疾步而入,径直奔向沉鱼抢夺孩子。“把羽儿的孩子给我,这可是我刘家唯一的血脉啊……”
沉鱼自知结果,赶忙站起身来,高高举起孩子,反驳道,“放开!这不是你刘家的孩子,有人在小碗上做了手脚,即便你和嫣然的血液滴进去也不会相融。皇上,国舅爷动了手脚……”
“慕沉鱼,休得胡言乱语,本官并不懂医术,岂会作假?”
“若未作假,为何我孩子与夫君血液不相融?必是你收买了御医……”
御医闻此,身躯战栗,朝着官家高呼冤枉,“皇上,微臣不敢,沉鱼姑娘曾为御医,不如让她亲自验证罢了。”
“好啊,我定要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