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上淡淡挑眉,绮丽如同繁樱的面容在柔糜的灯光下越发瑰丽,语气逐渐玩味。
“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
山姥切国广面色一梗,心里支支吾吾。
他其实知道审神者说这话没有任何特别含义,然而传到他耳朵里,还是个心思不纯、擅自起妄念的耳朵里,味一下就变了。
莫名的、不自觉的,他就把这个“吃”字理解成另外一个更深层意义上的“吃”——是他心太脏。
江川上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一下就知道山姥切国广肯定是想多了,小(处)单(男)纯的心思非常好猜。
他抬起脚向山姥切国广靠近,莲步似的赤白踩在深色地毯上,衬得他秀美的脚格外细嫩,脚踝纤细,似乎单手一个虎口就可以完全圈住。
山姥切国广目光微垂之下,便是触及到了这双脚,目光发愣,又想迅速移开。
江川上却在这时已经走到他面前了,然后曲起一根细长手指,不容拒绝地在山姥切国广留着刘海的脑门上重重弹了一下。
“虽然这样想无可厚非,但你现在要做的,是无条件侍奉我。”
江川上是用了几分力道的,措不及防的疼痛很快就让山姥切国广清醒过来,回归正常思维,也意识到自己就是想多了。
甚至还被正主发现。
这下,捂着额头的山姥切国广瞬间尴尬起来,整个人就像是刚被开水煮过似的,连脖颈都全部弥漫红晕,羞窘到恨不得原地爆炸。
他嘴唇嗫嚅,想张口说什么道歉之类的话,但说出来就是承认自己内心不清白,更尴尬了,还不如不说。
最终,山姥切国广还是选择沉默下来,继续当爆红脸的缩头乌龟。
江川上笑了笑,收回弹山姥切国广额头的指尖,转而来到他锁骨领口的位置,勾住那绑着被单的绳结,轻轻一抬。
“就用你这种系法给我绑腰带吧。”
说罢,江川上随意的收回指尖,略微慵懒的将手臂抬起,把腰部完全暴露出来。
在动作之间,他胸口处的衣襟随着肩膀平张往外滑了滑,形成一个深“V”,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