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仅能一下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对山姥切国广自己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鼓励。
察觉到头顶上的轻抚,山姥切国广微微仰头,与自己发热的脸相比,他能明显感觉到那掌心好像没有任何温度,甚至泛着凉意。
然而此时此刻,山姥切国广却并不感觉到冷,也不反感来自审神者的触碰,还恍惚感觉到一股沁入全身的暖意自心尖流淌,让他享受性的眯了眯眼。
——看起来格外享受江川上抚摸的样子,跟只猫儿一样,还是只本无家可归的小白猫。
江川上揉了两下便松开手,见山姥切国广还沉浸在刚才的思绪中久久不回神,就没打算出声打断他,而是抬起脚,自顾自地朝衣柜走去。
自从昨天重新规划过起居室的所有摆设,他的房间内就多出来好几个可以推合的木质雕栏屏风,起到隔间作用。
江川上是朝内走去的,衣柜就在卧室旁边。
卧室的面积要比其他地方更大一些,空间也更贴合记忆中的古色古香,没有任何日式风格。
江川上走去后,便直奔柜门,随手将身上的西装外套等一一脱掉。
他是赤着脚的,脚上的拖鞋早在进入起居室时就已踢掉,地面铺有柔软的地毯,也不碍事。
接下来是解皮带,褪去休闲长裤,一阵微乎其微的窸窸窣窣响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神的山姥切国广在发觉面前的审神者消失不见时,心突然一慌,下意识从位置上起身,按照回想的路线跟过去查看,就听见衣物摩擦的声音。
他顿了顿,又莫名上前一步,就刚好看清卧室内的布局。
由于角度问题,率先闯入山姥切国广眼帘的不是那风格迥异的木质雕花大床,而是审神者披散着头发的光洁后背。
在暖色灯光不是特别亮的情况下,作为付丧神的他能清晰看到审神者裸露在外的光滑肌肤,在朦胧灯光中甚至白到发光。
就像是一块很适合把玩在手心里的无瑕羊脂玉,细腻润白,一看就知道是吹弹可破的那种,是比新雪还要白的肤色。
因为瘦,人都能用目光轻而易举描摹出他完美的骨架轮廓,肌肤恰到好处的匀称,不能再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