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川眉头一竖,瞪向沈静麟,沈静麟立马老实下来,急声道:“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沈静麟又断断续续的背了两首诗,虽不及第一首流畅,但到底在一行人的眼皮子底下,老老实实的背完了,没有半点作假。
沈景川沉着脸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是何意?”
一听这话,沈静麟的脸便又垮了下来:“爹,二姐姐也没说还得弄懂这诗词里的意思啊!二姐姐就让我背下来就成……”
闻言,沈舒意温声道:“爹,女儿认为学习课业当久久为功,而非一朝一夕之事,六弟年纪尚小,还有时间,不至于将他逼的太紧。”
沈景川深以为然,点了点头,长叹道:“没想到还是你的法子管用。”
“麟哥儿,把《礼记》里你背的那篇背来听听。”沈景川再度开口。
这一次,沈静麟只背下了三分之一,后面便开始抓耳挠腮,再想不起来。
“爹,我还没背熟!您放心,麟儿答应了您一定发奋图强,以后必定埋头苦读,光耀门楣!”
沈静麟虽然不肯吃苦,却向来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