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韩邪的麾下将领们看着手中的军令,立马表示要撤离镇戎关,换回呼韩邪。
北宫灵吉等人犹豫再三,这镇戎关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是北戎南下的桥头堡,对于南下战略至关重要。
扎图见状大怒:“军令如山,谁敢不从?我就杀谁!赤木毒将军,区区镇戎关,难道比王子还重要?王子可是大单于最看重的儿子,是草原上的雄鹰,你可不要自误!请尽快下令,全军撤离镇戎关!”
赤木毒闻言,心中苦笑不已。
他知道扎图说得没错,此刻他们已经没有了选择。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扎图将军说得没错,传令下去,全军撤离镇戎关。”
就这样,在呼韩邪的军令之下,北戎军无奈地撤离了镇戎关,在镇戎关北面三十里处安营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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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们虽然撤离了镇戎关,但并不代表他们放弃了凉州。
只要有机会,他们还会卷土重来。
而凉州军则趁机收复了镇戎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北戎军。
曹鲲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的北戎军营,心中充满了得意。
不管手段光不光彩,反正北戎人被他赶出了凉州。
夜幕降临,镇戎关内灯火通明。
曹鲲在城内设宴庆功,犒赏了所有的将领和士兵,还有各派的修士,举起酒杯,豪气干云道:“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诸位!满饮此杯!”
“驱逐北戎,保境安民,我等敬使君!”
众人纷纷举杯,看向曹鲲的眼神充满敬意。
不管曹鲲的品德多么恶劣,但他真真切切的把北戎赶出了凉州。
这是功绩!
不可抹除的功绩!
在宴会的角落里,呼韩邪被押解着坐在那里。
他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可是,他此刻已经成了一个阶下囚,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可他没有屈服,眼神阴冷的扫视全场,只要回到草原上,他一定率兵血洗凉州,把这里的人全部杀掉,洗刷耻辱,找回他失去的尊严。
曹鲲突然看向呼韩邪,神情戏谑道:“呼韩邪王子,怎么不喝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