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等她走近，罗斯夫人睨了她一眼。

“人是没在，也能黏黏乎乎。”

江以宁心里轻叹，道：

“……不是阿沉的电话，有人看到刚才拦住我们的那个‘老师’在学校门口被几个人揍了，特意给我打电话说一声。”

罗斯夫人听着，神色如常。

“那种人，被人打很奇怪吗？”

江以宁认同。

“也是。”

两人很有默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结，随后罗斯夫人拉着江以宁到休息长椅上坐下，便让助理给两人拍照。

助理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拿着罗斯夫人塞过来的手机，愣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确认：

“老板，要拍吗？”

自从老板接任罗斯集团，走到幕前那天起，就禁止了所有财经媒体采访时拍照，也拒绝所有正规渠道的媒体在报道中，使用她肖像照片。

生活上，更是从来没有留下过半张照。

做了几年生活助理，她很清楚自己老板，表面强大、冷漠，强势，其实内心很是纤细，也很在意身体上的残缺，一点也不想留下她残缺的证明。

如今……竟然主动要求拍照？

助理悄悄打量江以宁，实在不明白她在老板心目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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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对待女儿，也莫过如此了吧？

女儿……？

“让你拍就拍。”

助理回神，连忙点头。

“好的。”

不管是女儿，还是什么人，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