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花想了想,“就是一些米糠。”
符村长又急急问道:“你加了水没有?”
鸡也是要喝水的,所以一般村里人都会用水和着米糠一起喂。
果然,钱小花理所当然道:“当然喂了啊!村长,这米糠不加点水,风一吹满院子都是,到时候这鸡还吃什么。”
符村长哪里管这米糠飞不飞,又紧接着问道:“你那和米糠的水哪来的?”
钱小花想了想,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水……水是锅里蒸螃蟹剩下的……”
“天杀的,难道是那水有毒!?”
这就对上了,跟刚刚符老大给自己说的一模一样!
“哎,钱小花啊,你这锅要不还是换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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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螃蟹的毒肯定染上去了,你多洗几遍都不一定能洗干净。保守起见,你最好是换个锅。”
钱小花只觉得天都要塌了,自己现在哪里还有钱去换个大铁锅啊。
农村人本身就节俭,她现在这口锅,还是她男人结婚后攒钱买的。
现在好好的鸡被螃蟹毒死了,锅也被螃蟹毒染上了,万一这毒没洗干净,在做饭的时候染上了,那她跟她儿子,可就真要见她男人去了。
钱小花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后怕。
其实刚刚符耀祖吃完一只螃蟹还不够,要她再去蒸一只,但是钱小花想着要去换钱,就狠下心拒绝了。
这要是没狠心,估计现在躺在院子里的,可就不是那几只老母鸡鸡,而是她儿子符耀祖了。
都怪沈冬生!
钱小花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怪沈冬生。
要不是他偷了自己的螃蟹,又用自家的锅蒸了螃蟹,这鸡怎么会死,这锅怎么有毒?
眼看着钱小花提起扫帚又要对着沈冬生打过去,符村长赶紧出言制止。
“差不多行了,我现在忙得很,话我也给你带到了。这螃蟹毒性有多强,你心里也有数。
实话告诉你,锅有毒也是符老大过来同我说的,就是怕你给孩子做饭染上毒。
钱小花啊,你死去的男人好歹也是村里有血性的汉子,你别整天失了心智到处闹事,最后拖累他唯一的血脉!”
“话我已经搁这了,锅换不换你自己看着办,这些死鸡你也找个地埋了,别又舍不得,到时候连累把自己给埋了!”